第70章 解元。(第3/3页)

可国子监毕竟是官学,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为防止国子监撬走学生,萧山书院自然舍得花钱,不止陆挚,书院还资助了许多穷学生。

如此一来,书院声名好,更利于广纳寒门学子,以抗衡国子监。

云芹明白了,说:“倒是好循环。”

陆挚:“我之前还认得一人,叫王文青。”

云芹:“我也认识他。”

陆挚忽的问:“何时认得?在哪认得?我怎么不知?”

云芹说了那日茶水店开赌局赌解元。

陆挚温和笑说:“原是这样。”

又说:“王文青祖母医术很不一般,尤其擅长调理,我今日请他帮忙与他祖母搭线,想让母亲去她那儿看看。”

云芹有些欣喜:“好。”

这段时日,陆挚也有带何玉娘去看盛京的大夫,不过都没结果。

何玉娘不像从前了,也会说些长话,总该看看的。

陆挚琢磨着,又问:“你没赌我吗?”

云芹:“赌了。”

陆挚:“多少?一文?两文?”

云芹笑着指指桌上笔筒。

陆挚会意,抽出笔来,又拿起笔筒倒了倒,掉下一把用绳子穿着的铜钱,共有一百文。

云芹:“我赌了二十文,得了五倍。”

陆挚却是一愣,云芹并不好赌,就是过年为应景赌钱,也都是一文两文,至多五文。

二十文钱着实是她愿意赌的最大的数。

他甚至可以想象,她拿出这二十文时,定是坚定地认为他会再中解元。

这种信任,千金难买。

他把那百文抓在手心,忽的说:“这钱不花了。”

云芹这下真怀疑陆挚醉了,笑他:“呆,钱就是拿来花的。”

陆挚耳尖和脖颈微红,也觉出自己的好笑。

可见,自己脑子和思路都清醒,情绪到底叫酒影响了。

不过他还是坚持:“姑且留出一枚最好看的。”

云芹:“哪一枚最好看呢?”

解了铜钱的绳索,他们把铜钱一个个展开,陆挚擎着灯,还真和云芹一道物色起最好看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