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阿朝作为昆仑小弟子跟着师兄姐应姑臧褚氏之邀赴宴,在褚家老宅里第一次遇见褚无咎,那时他还只是褚家卑弱的庶子少年,衣着半旧单薄,却体态修长,温和俊秀,抬头对着她微微一笑,比高山的雪莲更清冷艳丽。
躲在树梢后悄悄偷看他的阿朝没出息地当场窒息。
阿朝:这小哥哥——他对我笑!他心里有我!!
历经坎坷,和他成功订婚的时候,阿朝一本满足抱着年轻未婚夫窄细紧实的腰,兴奋觉得自己捧到了一朵高岭之花。
直到后来许多年后,当她被俊美癫狂的妖魔帝王贯在榻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当年捧到的根本不是高岭之花,是一朵糜艳残酷吃人不吐骨头的疯.批大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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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从订婚写,是从两百年后俩人已经老夫老妻(划掉)互相不爽快掰了的地方开始写,含一小部分插叙,主要是顺叙。
古早酸甜狗血虐恋,未婚夫叫褚无咎,褚无咎脑子有病,纯纯大神经病——但他真的爱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