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割头颅,算总帐(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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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森森然:“早知九崖不怀好意了,我不过是谨慎而为,才带了夜叉一道。”

带了夜叉过来,不过是出自谨慎,以防再度出现当日擂台战中,再被叶千心偷袭的事。想不到,九崖国竟是早已埋伏了一员武君在人群中,目的为何,再是清楚不过了。

夜叉没突破前和突破后,是截然不同的修为,如今已是足足堪可比得那些成名多年的武君了。更有“无想印”这等超魂战技,实能为左无舟分担许多。

“我原本还想,是否需要做得这么绝。既然九崖立意要趁我上擂时杀我,我说不得就要做得更绝一些!”左无舟森然。

人有犯吾之心,吾何不杀之后快。谋我算我犯我,杀之又何妨。大丈夫当为即为,何必做这小儿女矫情之状。但凡敢与我为敌者,何妨痛快尽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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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魄!”

谈司神情惨变,原本期盼埋伏好的武君能救他一命。谁料得左无舟也非莽撞蠢人,夜叉突兀杀出,战成一堆。谈司到底乃是一代强者,索性发动魄灵,一时好似气势暴涨许多。

所谓睚眦必报,如何得报,自是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得报。睚眦魄名虽不好听,却乃是一代罕见魄,一经施展,气势恢弘。

“咦,这魄倒是有特殊效果,看来他比之前又要强大了半倍之多,实是难得一见的好魄。”左无舟惋惜:“可惜,不论是什么魄,今日他都必死。”

一动拳,霎时就是天崩地裂之音啸,惊雷于九天。顿将天地都反转过来,声势癫狂,以绝对无可匹敌的力量压下!

谈司纵是再强一些,又如何抵挡得住以最纯粹刚猛力量碾压下来的“翻天印”。须知,亲眼目睹一敌百一战的群雄,都已是暗中将“翻天印”认为是生平所见最强大的法魂战级之一,论刚猛力量,绝对没有之一。

碾杀,活生生的碾杀。谈司竟凭法装,仍有一息尚存。谈司实是不敢想,有谈怒容河第一强者的震慑,竟真有人敢杀他,当即狂怒惊惧,癫狂厉啸:“你敢杀我!”

“你敢!”独得一声恐惧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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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尽刀出,斩落首级冲天。左无舟掠起抓住血淋淋首级,冷然:“有何不敢!武帝,我正想与武帝一战。”

谈司死不瞑目,纵死,他也绝然没想到,竟有人无视谈怒之威,当真杀了他。

他在谈怒的威风下,终归是不知,不论家人多么威风,那都是家人的,绝非自己的。左无舟却再明白不过,不论多少实力,惟独自己的才是可靠的。

杀人须放胆,杀了就杀了,无谓多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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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观战者亲眼目睹谈司首级割下,战栗得一脸死灰色:“完了,这凶神竟将谈怒的孙子都杀了,这次重云和九崖就是想不开战都难!”

容河大区第一强者威震二百年,积威甚隆,无数人恐慌仓皇,转身就逃:“再不走,就想走都走不了。”

群情哗然震惊,一时,竟是无数人拔腿逃得精光。

谈怒一生修为之威,绝非左无舟这等从来无惧无畏之人所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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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与夜叉一道,携手将又惊又怒的九崖武君取了性命,再取了首级。

左无舟将谈司的法装悉数剥下来,感知一番:“好象品阶很高,难道有这等意外收获。”

“流东城,你不是想要我出手吗。不论你是否想借刀除我,你必是绝计想不到我已有武君修为,并除了谈司。”左无舟神色森冷:“我倒要看看流东城和重云如何应付。”

夜叉有些茫然:“然后呢。”

“然后。”左无舟眼中漾出一丝快意:“谈司设擂谋我,他们这么喜欢设擂,我怎能令他们失望。”

“今日,姑且让我再设擂一次!擂台地,就设在九崖国使节团大门外!”索性大君会必乱,何妨更乱一些,不乱,何以乱中取胜。

夜叉惊骇:“你疯了!”

不挑战强者,不以磨刀石为磨砺,何以求魂道。借我一颗疯胆,纵是踏遍魂修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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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出手了。谈司如何是其敌手,这一次总要叫九崖收敛气焰,莫以为当真无敌了。”流东城冷笑。

但凭气息感知,就能感应到左无舟的位置。但,流东城忽攸色变,直立起来,神情大变感应到左无舟战斗时自然全开的气息:“武君!他突破了!”

“没突破前就这等可怕,等他突破为武君了,岂不是!”流东城大惊失色:“不好,左无舟此人最是嗜杀不过。未突破,未必能杀谈司,此时恐怕就难说了。”

流东城忽攸的一身白毛汗,只想起左无舟是唯一能战胜谈司的武尊,一时竟忘了左无舟的杀心之重。更是浑没想到,左无舟在这短短时间里,竟是伤势复原,甚至得以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