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3/3页)

云知意低头,尴尬又苦恼地以指尖轻按额心金箔。明明是来道歉的,还没走到门口就又将人给惹恼了。这都什么事?

她试图补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虚,我知道的。”

话音未落,她就有一种想拔了自己舌头扔掉的冲动。果然言多必失,听听这都什么话?!

好在这次霍奉卿没有再开口,只是愈发面红耳赤,直视着前方,步伐僵硬。

却又时不时以好奇而困惑的余光偷瞄她,好像在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知意同样步伐僵硬地目视前方,抿紧双唇,坚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奇怪,她分明是来“恩怨两清”的,眼下怎么有种越扯越不清的诡异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