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可以分辨这个人的喜怒哀乐。
大约是从他搬进来一周后开始,秦深从一个很远也很单薄的影子,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也让他更加恐慌。
虽然不知道缘由是什么,可是他意识到在这种境地里,他似乎有一件可以做的事情,也是他唯一能够做的。
“我……没有说不可以。”
他闭上眼睛,微微撑起上半身,尽可能地去靠近这个人。
他们本来就离得很近,细如丝线的距离变成了零,最后突破成为负距离。
他抓着秦深的手腕,笨拙地贴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