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伊斯坦布尔的街道、桥梁、陡坡和广场(第3/3页)

“冬天在车上和他接吻时,你为什么没有和他‘走到最后’?”

芙颂严肃地皱起眉头说:“那时我还没到十八岁。我是在店里遇见你两个星期后,4月12日过的十八岁生日。”

如果一个人的脑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情人,或是情人候选人是爱情最明显的一个表现,那么我是快要爱上芙颂了。然而我内心里那个理智、冷静的人在说,我不断想着芙颂是因为别的那些男人。对于嫉妒也是爱情的一个重要表现的异议,我的理智给出的慌乱回答则是,这只是一种暂时的嫉妒。也许我会在一两天里习惯那些和芙颂接过吻的“别的男人”,也许我会鄙视那些除了接吻没能更进一步的男人。但是那天和她做爱时,我惊讶地发现,比往常那种混合着玩闹、好奇和狂乱的幼稚性爱愉悦更多的是,自己出于那种记者所说的“拥有”动机,在用粗暴的动作专横地让她感觉到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