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路边的电话亭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小声说:“我只是想回到有爸爸的城市。”
那是她的根,住着她十八年幸福的地方,她舍不得离开。
就这样,她终于回来了。
取生母名字里的“路”做新的名字,陆琏城想,未来大概总会是一条新的路吧,无关陆亦航,无关宋清远,无关那些生死爱恨。
她已将全部过去点燃,留下的,只是回忆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