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颁布那日,离汴都不远的官道之中,常照从箭矢加身的噩梦中骤然清醒。
从当年惨烈的平城之战中同他一齐生还的唯一一个兵士,面色惨白地冲进了他的军帐,手持一封烫金诏书。
见他醒来,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泪流满面地在他榻前跪了下来。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