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10/13页)

白秘书有些奇怪,说:“你不是办完事了吗?您要后天才走了,这两天就呆在屋子里不动?”高志强说:“我过去多次到过北京,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白秘书就看看表,说:“中餐时间到了,我们先到楼下吃点什么,然后再做定夺怎么样?”

在楼下餐厅里坐了一会儿,白秘书点的几个菜就上了桌。白秘书说:“我姓白,今天就喝白酒吧?”高志强对酒没什么讲究,就让白秘书要了白酒。端起酒杯抿下一口,不想满嘴都是苦味。高志强不禁皱了皱眉,心想人在失意的时候,连酒也喝不出了味道。

高志强脸上的表情其实非常微妙,可还是被白秘书觉察出来了。她望着高志强,关切地问道:“这酒不合您的意?要不要换一种?”高志强说:“不错不错,这酒不错。”

白秘书将桌上酒杯往一边移移,轻声道:“在男人眼中,这酒嘛,跟女人一样,都是尤物,你心情好的时候,它妙不可言,你情绪不佳的时候,它索然无味。”高志强就抬头看白秘书一眼,说:“你对酒和女人很有研究嘛。”白秘书说:“当然。酒和女人让男人伤肝伤身伤脑筋,但没有了酒和女人,男人又伤怀伤情伤心,高书记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高志强首肯道:“看来你对男人更有研究。”

“那当然。”白秘书得意起来,又举起杯来,“来,为您的夸奖干杯!”

高志强的情绪就这样不知不觉被调了起来,跟白秘书碰碰杯,深抿一口。酒还是刚才的酒,却似乎少了一份苦涩。只听白秘书又说道:“当然,男人离不开酒和女人,同时也离不开金钱和权力,因为没有金钱和权力,男人就是拔毛的凤凰。拔毛的凤凰不如鸡啊,哪还会有酒和女人投怀送抱?”高志强说:“如果没有酒和女人呢?”白秘书说:“没有酒与女人,男人就没有动力去争权夺利,这世界就会变得沉闷消极,一潭死水。”高志强说:“所以才有酒色财势一说。”白秘书说:“对,酒让男人勇,色让男人雄,财让男人豪,势让男人威。”

高志强不敢轻看这白秘书了,说:“你这么一说,看来这酒我不喝还不行了。”仰脖又喝下一杯。

一杯又一杯,高志强后来就醉意阑珊了。

再后来白秘书买了单,把高志强扶回房间。高志强坐下后,白秘书给他倒了茶水,还跑进卫生间打开热水,拧了热毛巾让高志强抹了一把脸。但白秘书还是不走。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坐在高志强对面,不紧不慢和他聊起来。

聊了一阵,白秘书上了一趟卫生间,回来说:“宾馆里的热水就是热,我可以在这里洗个澡吗?”这时候高志强的意识还比较清醒,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当然可以,反正我也想到外面去走走了。”白秘书把高志强按回到座位上,说:“外面风大,您出去干什么?在这里给我当当保镖嘛。”

高志强想想也是呀,人家都那么大大方方的,自己何必鬼鬼祟祟呢?也许人家才没你那么多邪念哩。于是说:“那好吧,就当一回护花使者吧。”白秘书说:“这就对了。”然后换了拖鞋,扭扭腰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哗哗哗响得欢,高志强有些迷糊的脑袋里就起了幻想。他想,这个白秘书,怎么想起要到我房间里来洗澡了?

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高志强过去开了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会议新闻,会议主席台上坐着一排要员,肥头大耳,红光满有一个。这种会议镜头总是千篇一律,吸不住高志强的目光。最后高志强找来那张日报,斜躺在床上看起来。看了几分钟,却不知所云。

这时卫生间的门就开了,白秘书一边说着好舒服好舒服啊,一边走了出来。高志强身上就胀了一下。只见白秘书身着薄如蝉翼的睡裙,连里面的小裤衩和低低的乳罩也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睡裙里的白秘书,身子显得格外的白,白得就像那透明的玻璃。无论是高志强接触过的戴看兰还是丛林,都没有这位白秘书白得这么令人难以抵挡。高志强都无法自持了,不知是酒力开始发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慌慌地说:“衣服呢?小白你的衣服呢?”白秘书笑道:“我身上的睡裙也是衣服嘛。”

说着白秘书就蹲到高志强身前,开始去剥他身上的衣服。高志强望着眼前那半露的一对Rx房,以及Rx房之间深深的乳沟,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他没有力量去制止白秘书,但嘴上还是艰难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白秘书手上在麻利地动作着,嘴里说:“你是堂堂的市委书记,难道你的智商就低得连这个时候我要干什么,也不明白?”高志强只顾摇头,好像他真如白秘书所说的智商偏低似的。白秘书哄小孩一样对他说道:“你别怕,我不会害你的。也不用你付款,徐经理已经先替你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