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掌心脉络生长出的无尽红线,在彼此间的指节缠绕……
剪不断,理不开。
……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喘息间,徐曜洲吃痛地舔舐了下唇角,血腥味化在口中,却只余留一片令人沉醉的甘甜。
他笑了一下,嗓子哑得厉害。
“哥哥骗人,”徐曜洲轻声道,“你明明说过你樱桃梗打结很厉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