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正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第2/3页)

至于安菲萨,她在第二天就挺不住与勇利和好,并主动找雅科夫提出加大滑行课强度了。

要维克托来说,勇利就是人太好了,他只是小师弟又不是收了教练费的雅科夫,完全没必要管那两个女孩是否要练难度姿态,又或者是走捷径,就算她们糊了,那也是雅科夫该头疼的事情,勇利本是没有义务顶着绝交的风险去骂醒她们的。

但也因为这件事情,维克托越发觉得自己把勇利视为真心朋友是正确的事情。

没人不愿意和这样一位正直善良又温柔纯粹的人做朋友。

过了一会儿,三个少年都没法继续从容的一边锻炼一边说话了。

勇利本就爱出汗,这会儿衣服都湿透了,维克托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愁眉苦脸的:“最近我流汗的次数太多了,回去以后又要洗头,天天洗头好麻烦的。”

格奥尔基大喘气:“你可以不洗啊。”

维克托:“可是不洗就臭了啊!”

本来欧美男生就因为饮食习惯和基因的关系体味较重,何况他们还是天天使劲出汗的运动员,本来还可以用香水遮一下,知道勇利不喜欢香水味后维克托又改用除汗剂,但头发上面的味儿总不能也喷除汗剂啊,谁知道那玩意能不能喷头上!

别和他说啥汗味就是男人味,那种话都是骗人的,如果汗臭味好闻的话,人类还发明香水和除汗剂干什么!

维克托特别羡慕勇利的一点就是小师弟出汗太多也没多重的体味,闻起来总是很舒服,这省了多少买除汗剂的钱啊。

勇利的胳膊都在打颤,额头的汗水时不时划过眼角,让他不适的眨着眼睛:“建议顶多隔一天洗一次,否则影响头皮和发根健康,导致将来脱发!”

维克托立刻回道:“不慌,我头发多着呢。”

勇利:“……”

我发量比你更多也不敢天天洗啊,而且年轻人,你知道秃头的基因是可以遗传的吗?有本事等你过了25岁再和我说这句话。

哦,忘了他俩都活不到那个时候,思及此,勇利就不吐糟了。

又过了一阵,格奥尔基呼了口气,蹲下去抱头,有点练不动了。

他佩服的看着另外两人:“你们可真能撑,我都顶不住了。”

维克托一边坚持一边又憋出来一句:“是你毅力不够,别忘了勇利的体力耐力还没你好,但他还在坚持。”

这是实话,勇利血条和蓝条短,滑完一个自由滑就能累成狗的事大家都清楚,于是格奥尔基立刻羞愧的停止偷懒,又拿起他的哑铃。

等体能教练过来让他们歇会儿的时候,维克托直接趴在凳子上嚷嚷着“我觉得我要废掉了,我起不来啦~”,女单那边也是哀嚎遍地,然后孩子们又被教练拉起来做拉伸。

现在在健身室里做训练的都是青年组的小选手,还有勇利这个连青年组都不是但已经踩过两回日青赛台子的小孩。

至于成年组的选手们这会儿都在冰场那里和他们的编舞交流,此时是五月中旬,而有些赛事在8月份末尾就会开始,大家都该开始准备节目了。

别说勇利和维克托、乔治这三个提前搞定一切的高效率人士,其他人也被雅科夫催着赶紧搞定节目。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乔治结婚的事,最近有不少记者在体育中心附近出没,逮着人就要采访。

乔治因为这事几乎不去外边,于是维克托这个少有的不住宿舍的家伙,当天就被记者抓住了。

那时维克托正准备和勇利一起去逛超市买清理洗衣机用的洗洁剂,维克托家的洗衣机大半年没清理过,现在被那玩意洗过的衣服穿着都有点痒。

而记者就在此时冲了过来,把话筒怼维克托脸上:“尼基福罗夫选手,我是xx台的记者,请问您对自己的同门乔治与同性的婚姻有怎样的看法?”

维克托觉着这哥们来者不善,就对勇利挥挥手,示意他先走,面上带笑,很自然的回道:“祝他们幸福啊,不然呢?”

记者:“那尼基福罗夫选手您对同|性|恋是怎样的看法?据我所知虽然平等婚姻法已经通过,但仍有许多人对此抱有不同的看法。”

维克托:“您也说了平等婚姻法都通过了,还问我看法做什么?”

记者:“那请问您是gay or european?”(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据说xx选手曾说过您对女性的邀请没有兴趣,她怀疑您的性取向为男。”

xx就是之前在商演时邀请过维克托的那位二线女选手。

维克托听到这里都气笑了,他不喜欢得罪人,但此时只感到深深的被冒犯,且不说他的性取向是什么,那和外人又有什么关系?

银发少年皱着眉回道:“我不愿意约p所以我的性取向为男?多么可笑!我当然对爱情有所向往,但我希望以认真的态度面对爱情!我正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至于我不接受某位的邀请,是因为她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所以我更愿意把时间放在冰上,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