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纸已经破的全是空洞,顺着窗棂就能看见外面疯长的野草藤蔓和枯槁的树干细枝,月亮从傅秋锋离开时的圆满变成现在缺了一块儿的下弦。
容璲把傅秋锋的令牌拿出来,放在桌上,用指尖敲了敲,笑道:“韦渊,下次朕要带傅公子去娘的墓前祭拜。”
“嗯,属下认为该当如此。”韦渊说道。
容璲轻轻咬了下嘴角:“唉,不过世事无常,万一是朕要祭拜他呢?……朕这张脸,真是不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