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杀戮魂天,一泻百年恨(第3/4页)
怎可能,怎可能有人敢在魂天宗的地盘上动手杀人!
骄傲霸道惯了,从来只有魂天宗夺人杀人,便没有被人杀的经历。此一番,竟是从天堂打落地狱,心理的落差之大,实是难以描述。
竟有人敢来魂天宗撒野,简直不可思议。简直匪夷所思。
武御们有一种尊严被挑战的感觉,纷纷怒喝着从四面八方赶来!
左无舟握住铛金锤,纵情释放滔天杀心:“来得好!”
魂天宗,又如何。我想杀就杀,我想闯就闯。
问天下,谁敢阻我,谁能阻我。
……
……
一道黑影,挥洒两团金光,恰如金狮扑跃,无端端的凭添许许多多的煞威。
一条条滚炸成肉泥的死尸,横七竖八的躺得满地满树都是。但见那一团团金狮耀武,就有那一条条身影狂飞,或飞苍天,或落大地。
一株株参天大树,沿途过来,枝条上倒悬一条条碎烂的尸和碎肉,红的白的,在绿油油的春色与花斑斑的鲜花中交相辉映,端的是姹紫千红。
这赫然正是一条鲜血和烂肉铺铸而成的道路,鲜血浓浓,血腥浓浓,挥之不褪。
数名赶来的武御在春风中,不甚凄切的哆嗦恐惧,直是一颗心都被那种无以描述的绝望和战栗侵夺。
这人,究竟是人还是魔鬼,竟是杀人如麻,竟是杀人不留全尸。
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来魂天宗杀人。
这数名武御的脸色灰败无比,饶是春风和煦,仍有一份绝望的寒意困锁全身!
黑衣青年浴血走来,露齿一动,言辞如狂雷震慑人心:“我是左无舟,我说过,我会回来。现在,我回来了。”
……
……
是他!
这一个名字,如雷贯耳。旁人皆能忘,惟魂天宗怎都是无法忘却。
是谁,杀得魂天宗威信大失,是谁,杀得魂天宗第三代弟子悉数陨落,是谁,以武御之身,抗争天下第一宗派,抗争天下主宰者。
左无舟,一个甚是简单的名字,却是威猛绝伦,胆色滔天,凶神恶煞的代名词。
这几名武御心神震撼绝伦,可是,可是他不是早就应该死在余晖原了吗。
他们不会懂,有些人,纵是死了,也会从地狱回来。有些人,纵是活着,也与身在地狱并无分别。
左无舟,是从地狱归来的。而他们,就是活在地狱的。
左无舟绝无一丝感情色彩,举起锤子。这数名武御转身夺路就逃,却骇然绝望的感到一股无比窒息的压力轰鸣过来。
轰隆惊爆,一音席卷天下。霎时,重归平静。
惟独那漫山遍野的山花,伴住斑斑点点的血迹,述说着那曾经的杀戮。
……
……
一人双锤,踏遍千山。
左无舟气势凌天憾地,提双锤而动,舞动天河,杀沛长天。
大步流星,堂堂正正,直闯中门。
魂天宗,亦又如何。
魂天宗,当年谋我害我,起心夺我镇魂印。超圣出手,欲迫我低头。更冤我坑我,谋害我亲人好友。逼我远遁他乡数十载,失却陪伴爹娘的好时光。
今,更有谋害灭门长空之举,我岂能饶得过你魂天宗。
数十载种种过往,悉数流淌在心,万般怨愤,千古仇恨,岂是三言两语所能说得清道得明。
过往,你魂天宗种的因,今日,我就来你魂天宗的果。
我左无舟,从来一心魂道,身外之物,从不加身不关注。人不犯我,我自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强取仇寇首级。
你魂天宗更阻我魂修之途。索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
沉住思绪,万般念头乍起,杀心唤醒,过往仇恨积累在心,愈是叠动杀心如狂。
气势憾然,凌天欲绝。那等杀气,直如实体一般,摧杀万物,不过易如反掌。
正是如此之状,方为杀神之姿。
双锤一摆一动,锤动千音动天河,一名怒斥而来的武宗,生生是被这一锤打得如同流星般轰撞天边,不知了去处,俨然风筝。
心如铁,胆如钢,就以钢铁之躯,迎战你魂天宗。
且来战之!
左无舟一心一意,杀意与气势,在一步又一步的前进中,蓄满身体每一处,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着滔天煞气。此景此幕,蔚为壮观。
金瓜耀武,抬动日月星辰,锤动风云色变。抬起落下,那一名武宗连人带兵器,轰然生生被砸成肉饼形状,连惨叫一声都是来之不及。
端的是凶猛,端的是刚烈。
杀,只管放手大杀一通。索性是亮相,不如杀戮以显杀神之威。
杀,只是杀得滚滚沸腾,只是杀得烟云滚动,只是杀得绿幽暗淡。
好一通杀戮,痛痛快快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