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上蹬,头卡得越疼,难怪他会做这种噩梦。
“真可怕……”
缘一的犬耳不停抖动,心有余悸。他想,他一定是太敬重兄长了,所以才一次没邀请兄长就觉得很对不起他。
“不可能有事,兄长连初诣日都不来。”
又怎么会来参加神社的开契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