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房门口,湫十转头要进去,被秦冬霖喊住了。
月影下,不远处的树与藤交缠,群山静静矗立,虫喃阵阵,鸟兽不时从某一处蹿出,像是在被黑暗中不可言说的存在追赶。
男人身子颀长,容貌极耀眼,似月一样清冷,雪一样甘冽。
“宋湫十。”他连名带姓地喊她,眉目间蕴着一两分阴鸷,语气甚至有些躁乱:“别受伤,就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