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唇瓣轻颤,终于开口:“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不过就是一张纸条。
“这是灼灼给我的,怎么会不珍贵呢。”
沈作明将折叠起的纸条,平铺着,上面露出一行字。
“这上面的字,我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有人告诉我,我的女儿为了去敲登闻鼓,闯金銮殿,经历了九死一生。”
纸条上的娟秀小字,似乎被手指摩挲的有些模糊。
却还是能看清楚。
——爹爹,切莫灰心,女儿定会还你清白。等我。
等我。
最后这两个字,似沾染了什么,被晕染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