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餐厅里,独自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过午饭,照常去了工作室。傍晚时,陆鉴之打来电话,别漾听完,把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摔。
饶是电话那端的陆鉴之都听见“啪”地一声。
等她缓过那阵情绪,他说:“还有时间。”
若她想拍,哪怕是时装周开幕当天,陆鉴之都能让合同正常履行。
别漾却不想拍了,她语气很淡地说:“她没得逞,下次还得给我捣乱,我得给她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