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月亭从焦黑的屋子里走出去,看到了烧得面目全非的人,一夜过去,整个村子被付之一炬。
这里到底只是幻境,褚珀可以变出蝴蝶哄他,可以为他揉鳞片,可以抱一抱他。在他被过往的心结拽入深渊之前,给他一根稻草吊住他。
在尘封的现实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些残酷的现实。
宴月亭蹲在两个焦躯前,低声喊,“爹,娘,对不起。”
又可怜,又残忍。褚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