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师说完身形上拔,须臾就不见了。剩下无方一人站在空空的祭台上,因他的话半天回不过神来。
置身事外,可能看这场变故小得蝼蚁一样,她自己身处其中,实在难堪其重。幸好他说白准不会有事,她总算松了口气,但想起那可能发生的大波折,又觉前路杳杳不可期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