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你手上怎么有血啊?”老太太问。
沈茴一怔,赶忙望过去。
因为,裴徊光刚刚剥了一张人皮。
裴徊光瞥了一眼,捏着雪帕子仔细擦手背上的几点血迹,慢条斯理地解释:“沾了刷灯笼的染料。”
他又接过阿瘦手里的披风,将其展开,披在沈茴的肩上。
“夜深风凉,别冷着。”他修长的指为沈茴将领口的系带打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