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光背对着门口,坐在长凳上,在他面前摆着木盆,他正在洗着什么,弄出的水声在天光未大亮的清晨,异常显耳。
沈茴心里一惊,难道自己昨晚又把裴徊光身上的衣服弄脏了?
虽然她连帕子也没洗过的,可是既然是她弄脏的,就该她来洗呀!
沈茴红着眼圈小步挪过去,小声说:“你、你洗什么呀?还是我来洗吧……”
她甚至回忆着婢女样子,挽了挽袖子。
……直到沈茴看见盆中淡红污水里的,月事带。
沈茴整个人懵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