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病人会看心理师吗(第5/5页)

贺顿上完厕所回到被窝,看到柏万福看着自己。

“她还在外头?”柏万福说。

“在。”贺顿回答。

“这可咋办?”柏万福抱着贺顿,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贺顿,愁眉不展。黑暗中,贺顿虽看不到柏万福的表情,还是伸出手指,抚平着柏万福的眉头。

“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呢?”贺顿的手指刚一离开,柏万福的眉心又锁住了。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贺顿大声说。

“你小声点。”柏万福急着捂住贺顿的嘴。

贺顿依旧用同样的大声说:“我是你正儿八经的老婆,又不是街头的鸡,有什么害怕的!”

柏万福说:“咱们太高兴了,就是对我妈的不孝。”

贺顿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你妈都说通了,从此,她不会再来咱们门口偷听了。”

柏万福不信:“你还斗得过她?”

贺顿说:“斗不过。我只是跟她说了实话。”

柏万福说:“那她说从此后就再不来了?”

贺顿说:“她是这么说了,可谁知当不当真啊?”

柏万福拍拍瘪瘪的胸膛说:“要是我妈说了,她就一定说话算话。不过,我还得亲自检查一番。”

贺顿说:“你刚把我暖和过来,自己就又要出去领受风寒。算了吧。听就听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柏万福说:“不行,我不放心,得亲自去查看。”

柏万福转了一圈回来,贺顿已经睡着了。他有心要推醒自己的媳妇,又想媳妇实在是不容易,只好自己压抑住冲动,睁着眼睛想事,俯身看贺顿熟睡,嗨嗨独自乐。直到把贺顿骚扰醒,做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