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院子的宾客陆陆续续走光后,盛言楚将程春娘拉到屋檐下。
程春娘今日高兴贪吃了几杯酒,玉沥酒和其他酒水混合着喝,便是好酒量也有些微熏。
扶着墙站好,程春娘抬手拍拍笑得有些抽筋的脸颊,见儿子眉宇隆起愁绪,程春娘疑惑:“咋了?”
盛言楚迟疑了下,斟酌半晌才垂头低语了几声。
“胡说!”
程春娘听完脸色霎时发黑 ,语气狠厉,只听她爆喝:“断不可能的!肯定是你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