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何故(第2/2页)
晋滁虽当时会沉眸不语,过后却都会应允了她。
近两个月来,教坊司的人都见那太子爷频频光顾这里,或隔一两日,或是三五日,每回必去那贵锦院点那前御史夫人的牌。
不少权贵子弟咂舌窃语,也不知那是何等美妙滋味的身子,竟让当朝太子殿下这般流连忘返。
微月半天的时候,贵锦院的声音方歇了下来。
晋滁起身下地倒了杯凉茶灌下,立在原地缓过会后,却不似往常招人进来给他擦洗更衣,反倒又再次折身回了绣床。
绣床上的人虚软的蜷缩在床角,青丝凌乱披落在肩背,潮湿的面庞染了疲惫半侧着贴着墙面,依稀保持着之前他摆弄的姿势。
他伸手拨开她面上濡湿的发丝,不动声色的打量她。
这些时日来,他见了她的温驯,见了她的顺从,见了她的偏私利己,也见了她的伪善虚荣。
每当他觉得自己应该腻了,心结也该放下时,午夜梦回间却又忍不住的惦念三分。
他屈指刮着她的面颊,又缓缓向下。
他可是舍不得这脸,还有这身子?
昔日情谊已断,如今找她,亦不过是为了解他心结。
既然他对这具身子还有几分执念,那便索性做腻了便是。总归不能让这执念,如影随形的跟他一辈子。
他眸色深沉了几许,而后抬手合了床帐,再一次的捉了她掌心按压在墙壁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苑才幽幽转醒。
却没敢立即起身,因为此刻她头昏目眩的,稍一动弹就两眼发黑。
晋滁连月来要的这么频,她是真的有些遭不住了。
她也不知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明明眼见他待她的态度冷了下来,可怎么唯独房事上的热情不减,反倒愈发频繁起来。不应该的啊。
闭了眼,她疲惫至极。
再这般下去,她怕是等不到被他弃了那日,就要被他弄死在这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