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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才落,向漠北便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掐得她身子一软,往后靠在了她怀里。
“小鱼可知小鱼现下的模样让我当真想要化身妖精吃了小鱼?”向漠北垂眸看着那并未系牢而自她身前滑开的抹肚,语气低沉。
那藕荷色的抹肚上绣着两尾在莲叶下嬉戏的小鱼。
向漠北只觉自己喉间发紧。
孟江南则是飞快将自己的抹肚拿在手上挡在胸前,“不行!”
“今夜不行了!”孟江南坚决摇头,“嘉安春闱的这几日里都不行了!”
嘉安的身子吃不消如此放纵的,万万不能因此影响了考试!
她不能当罪人。
“好。”向漠北也知晓自己的身子太过胡来不得,便没有再咬着她的耳廓,只是从她手里将那方抹肚拿到自己手中,“我帮小鱼系上。”
然而孟江南却是抓着自己的抹肚不放。
可见向漠北于这床笫。之事在她这儿已不大能信任。
向漠北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失笑,道:“我不碰小鱼。”
孟江南这才将手松开。
向漠北替她系好了颈后系带再系到腰后系带时,孟江南低着头揪着自己抹肚的边沿红着脸细声道:“待嘉安春闱结束了,歇息好了,我再好生伺候嘉安。”
向漠北只觉自己喉间又发了紧,然这回他甚么动作都没有,只是替她将系带系好,又应了一声:“好。”
其实他明知自己不可任性,可每每看着她,无论是她娇声细语的模样,还是她巧笑倩兮的模样,又或是她任何一种模样,都总能轻易地将他浑身的血液燃烧,让他恨不得将她欺负到哭着向他讨饶。
他想,他约莫是中了她的药,唯有她的身子才能解。
“小鱼若是仍觉得困倦,便继续睡,若是觉着饿了,我让小秋去后厨准备些吃的到屋里来给你。”向漠北为孟江南系好系带时道。
孟江南睡足了,这会儿并不觉得困倦,倒是觉得饿了,不由问向漠北道:“嘉安,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子时过半。”向漠北走到了木施前,不再看着孟江南,以免她一直将自己捂在衾被里不敢下床来穿衣。
“子、子时了!?”以为不过将将入夜的孟江南惊得掉了正拿在手中的里裤,尔后又迅速地捡起来穿好,根本顾不得将自己穿戴好,只穿好了中单后便来到向漠北身旁,伺候他穿衣。
向漠北并未拒绝。
他喜欢看她站在他面前眼中心里只有他的模样。
“嘉安何时醒来的?可歇息够了?可饿坏了?”孟江南一脸的心疼与懊恼,“嘉安怎的醒了也不叫我……”
“才醒不久,歇够了,不饿。”向漠北一一应了她的问题,配合地张开双臂让她为自己系腰带。
至于为何没有叫醒她,自然是见她睡得香甜,不舍得叫醒她。
“今夜的晚饭没能去花厅和爹娘他们一块儿用。”想到这个,孟江南不仅懊恼,更多的是臊。
“爹娘未见你我去用膳,当晓是如何一回事,不会责怪小鱼的。”向漠北宽慰她道。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羞人!
孟江南一点儿没觉得自己受到安慰。
向漠北亲了亲她的额,她才觉得自己勉强能扛得住项云珠与萧筝的调笑。
后厨那儿早已准备好了食材,只等向漠北与柳一志歇息够了,前院的人去通传了他们才开始烧菜,以向漠北吃着的是鲜美的味道。
向漠北离开屋子去往花厅前瞥了屋里的松鹤屏风一眼。
屏风后边还摆放着尚未收拾的浴桶以及他与孟江南凌乱了一地的衣裳。
他没忘在见着向寻时将他白日里所想交代下去。
重新钉一个比原有这个大些的木桶。
向寻觉得自家小少爷这要求有点奇怪。
这个浴桶可是照着在静江府时的那只浴桶的尺寸钉的,那个浴桶小少爷用了三四年都没嫌小,怎的忽然就嫌小起来了?
向寻不由又想到自己午后听到的哗哗水声。
虽然联系不出来个所以然,但他觉得小少爷既是要换,那必然有换的道理。
孟江南今回未有执意再送向漠北到棘闱,因为有柳一志相陪,也因为向漠北不舍得她累。
目送了载着向漠北的马车消失在浓浓夜色里后,孟江南猛然想起来屋中屏风后自己那被向漠北于午后时扯开扔了一地的衣裳,连忙匆匆往听雪轩回走,赶在小秋进去收拾之前将那一地的凌乱先收拾好,不教旁人瞧出个什么来。
然而当她急匆匆回到屋里时,发现小秋不仅将她与向漠北凌乱了一地的衣裳收拾进了盆了,还有两个家丁正在将已经舀空了汤药的浴桶往外抬,小秋在弯着腰拿着笤帚扫积在地上的水。
几人见了她,当即给她行礼。
孟江南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从觉得他们几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