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妯娌被赶出房门,黄柔这才从怀里掏出一白色的小塑料瓶,“这是维c,娘含两粒在嘴里,再研成粉贴溃疡上,好得快。”以前在北京时,父亲认识一位老医生就这么教他们的。
果然,维c粉贴上去痛是痛,但痛一会儿就麻木了,崔老太的心跟喝了白糖水似的舒服,“嘶嘶”的吸着气,还是阿柔知道关心她,老三上次回来也看见她满嘴火泡,这都第二次回了,也没见他带个什么药回来。
待婆婆不那么疼了,黄柔才小声的把书记让她去厂办小学上班的事说了,“我问问娘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