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迷茫地看着我尖叫一声然后扑了过去,他捡起自己的短剑,小心地问:“那,那个……你俩还打吗?”
我没空理他,因为我正努力飞起来去扒提托——不,是承太郎,扒承太郎的上衣,想要确认一下他肩膀上有没有胎记。
阿喀琉斯鼓起了腮帮子。
“如果只是情侣吵架的话那干什么要带我来啊!”他抱怨地一脚把木桨踢飞了,“烦人!”
伯爵:是,我也觉得挺烦人。
那能怎么办呢?就是烦人,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