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扯菲茨杰拉德的卫衣,想告诉他那边的可能就是陀思。但是我触手所及的不是我刚给他在地摊买的卫衣衣料,而是一条毛绒细长,熟悉无比的貂尾巴。
我缓缓抬头,菲茨杰拉德缓缓低头。
于是,我看见了在他满头的金毛里冒出的两只圆溜溜貂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