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阳活了几十年有余,心中再是心痛,也能含着泪忍着。
宫里处处弥漫一股苦到脚尖都发麻的涩味,谢嫣方从暖玉阁赶到东宫,隔着一扇屏风,贺云辞低哑嗓音凄凄切切从榻上传出。
“守阳……东宫里值钱的东西,你都拿去与他们分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