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拉了拉身旁的一株芍药,明示自己的身份。
如一便从几朵盛放芍药间,择取最艳的花瓣,聚成一朵花,放在他掌心:“好,我的‘花相’,都听你的。”
如一觉得,这样的日子并不坏。
只要封如故不心血来潮,把自己当作一截藕,要把自己埋在泥里,其他一切都好说。
……直到某日,他修完早课回来,发现封如故蹲在西院的兔舍前,研究着一窝新生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