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并收拾(第3/4页)
风知意一脸委屈气愤的没说话。
范启明只好声音更软了一些说,“大家都才来这里一个月,彼此不熟悉有所误会也是难免的。这次就罚她替你做一个月饭,轮到你做饭的时候你不用管。你就原谅她一次,可以吗?”
风知意还没说话,贺梅不服地叫嚣了,“凭什么啊!我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话,又没把她怎么样?凭什么罚我?”
范启明猛地回头冷瞪她,“说错话不用负责吗?!你不想受罚的话,那就让公安明天来给你定个污蔑罪!我们这些所有人都会为陈同志作证!”
其他人都连连点头认同——
“说错话就得受罚,不然以后谁都可以口没遮拦地随意伤害别人。”
“就是!谣言害死人的情况又不是没有。”
“确实,这种事情不能小觑。”
……
贺梅见此,只有憋闷又委屈地认下,“行吧,罚就罚吧。”
范启明这才再次征求风知意的意思,“陈同志,你看可以给贺同志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风知意这才稍稍软化了些态度,“女同志的名声有多重要,想必你们也知道。这次我就给队长你一个面子。若有下次,就把这次一并算上,到时你们得给我作证,我决不轻饶!”
其实风知意并没有打算真的报公安,只不过是大张旗鼓地吓唬一下贺梅罢了。
毕竟她的东西确实不好解释来源,她也没有所谓的钱票。
当初原主被陈家赶下乡,只给了她一床破旧的薄被、两身旧衣裳、一只茶缸、一只饭盒、一本伟人语录、一根牙刷。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是真的一穷二白、身无分文,所以才被贺梅给看轻。
为此,风知意不得不上纲上线地威慑贺梅一下。不然,谁知道她以后将怎样盯着她的东西不放?而且还以为她好欺负,嘴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臭。
这名声坏起来容易,洗干净可就难了。
范启明也想到了贺梅随口泼的脏水有多严重,立马一口应下,“行!”
随即看向贺梅忍不住蹙眉,“你以后安分点!人家多少钱、有什么东西,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你是公安吗?需要向你交代?别上下嘴皮子一碰,连拿身体换钱这种话也敢说!这是犯法的!需要坐牢的!你也是女同志,这种恶毒的脏水你怎么泼得出口?!”
贺梅其实也是色厉内荏,这会被范启明怒喝得一愣一愣的,怯怯点头,“我这不是怕她的钱票来路不明,连累到我们吗?我以后不好奇了就是。”
风知意冷眼瞧着,见她刚好了伤疤忘了疼,毫不掩讽刺地冷笑了一下,“记住你的前科。”
然后转身回了屋。
范启明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转眼对贺梅有些恼羞成怒,“别忘了,你身上还挂着前科,没有下一次机会,管好你出口成脏的嘴!”
贺梅这才安静如鸡地闭了嘴。
待到夜深人静,确定室友们都已经沉睡,风知意才闪身去了空间疗养身体。
禁言了大半个晚上的智脑这才迫不及待地问,“家主,您之前是故意的?”
“嗯,”风知意也不否认,“白天那傻子娘的事虽然没有证明,但肯定跟贺梅脱不了关系。我虽然不能拿她怎么样,但她那个人,心思都写在脸上,想引她做什么给她一个教训并不难。”
智脑立马明白了,“所以家主您这是故意财露白,钓鱼执法?”
风知意直接往灵泉那边走去,闻言轻笑一声,“什么钓鱼执法,别说得那么难听。贺梅一看就是个喜欢生事的,我这是未雨绸缪,把麻烦掐死在摇篮里,让贺梅以后不敢再招惹我。”
智脑不认同,“可我通过万千人类的性格运算,算出贺梅那种性格的人有80%的可能不会就此安分下来。她就算不亲自出马,也会怂恿别人来,像那个傻子娘不就是?”
风知意无所谓,“那我也算先礼后兵了。下次再招惹我,我直接摁死她,也不会有人觉得我心狠手辣。在这个年代,咱们就得按照这个年代的规矩来。”
“再者,原主的人设,我以后肯定保持不住。世人皆欺软怕硬,我把先自身的疑惑点都解释清楚,再态度强硬地拒绝跟人事事交代,那以后别人就不太敢对我擅自窥探或恶意揣测。”
智脑立马明白了她这是借着贺梅一事发作,把自身立稳,“那女主呢?您明明知道她在算计,为何还要顺着她的意?”
来到灵泉边,风知意去了衣服坐进灵泉里,“为了堵住她的嘴,省得她以后老拿那点葡萄糖水搞幺蛾子,图个清静。”
当然,也是为了引出贺梅这条想暗搓搓搞事的小鱼,把她目前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好一并解决了。
智脑不明白的是,“女主明明对你所图甚大,而且她从后世回来,眼皮子肯定不会那么浅,怎么会收下那些东西?就不怕抵消了所谓的“救命之恩”,你从此跟她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