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澜漫不经心的吹着口哨,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伸手将穿在她面颊皮肉里边的那根簪子抽出来了。
尖锐的簪头拔出,溅起一道鲜红的短细血迹,鸨母捂着脸,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赵宝澜信手将簪子丢到地上,毫无愧疚之心的往椅子上一坐,说:“不好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