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行的手很白,搭在他黑色的旗袍上,骨节分明,瘦而长,是适合演奏乐器的手。
郁辞愣住了。
而乔鹤行已经帮他解开了第三颗扣子。
郁辞的旗袍又敞开了半分。
露出了他细瘦的腰线,瓷白的肌肤被屋里朦胧的灯抹上了一层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