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4页)

他的身形沉稳,一步步向前走去,握住冰棱的手掌微动,只听到阵阵凄厉嘶嚎的悲鸣。

虞蒸蒸的眼前是一片血河,野人的血充斥着她的眼眸,鲜艳的红色令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她的手臂和身子一同垂下去,只要侧过头去,就能看到他的后腰。

虞蒸蒸的眼前,浮现出那日在屏风外偷看到的美景,那是多么圆润有弹性的水蜜桃。

她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诱惑,鬼迷心窍的伸出了手指。

容上正厮杀的畅快,却感觉到臀上莫名一痒,他的身子蓦地僵硬住,有什么东西狠狠捏了他一把。

都不用转过身去,他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他面无表情的挥起冰棱,手起刀落的解决掉了最后两人。

容上扛着她快步离去,脚步虚浮的朝着隔壁的房间里走去。

一进屋子,他就用门闩从屋里闩上了房门。

他一把将她扔在美人榻上,冷声质问道:“你活腻歪了?”

美人榻上只垫了一层柔软的狐狸皮,虞蒸蒸被摔得龇牙咧嘴,疼痛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满目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竟然摸了老虎的屁股?!

虞蒸蒸眸中闪烁着泪光,试图用眼泪软化他的心肠:“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容上却不吃她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控制不住?”

他攥着被鲜血染红的冰棱,朝着她的手掌逼近:“那孤帮你剁了它。”

见他动真格,虞蒸蒸有些慌了,她半跪在美人榻上,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要,要不……你摸回来行不行?”

容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眯起细长的双眸。

他攥住她的衣襟,将她猛地向上一提:“你知道上一个欺骗过孤的人,现在什么下场么?”

她的身子后倾,身子半悬在空中,脖颈被衣襟勒的生疼:“我没有骗过你……”

“没有?”他勾起唇角,眸底满是薄凉:“你说你不喜欢萧玉清。”

虞蒸蒸愣了愣:“我没骗你,我确实不喜欢他。”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萧玉清和他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为了缓解毒性亲他,也可以为了解毒找萧玉清,她只是想活命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吗?

容上的神色更冷了。

不喜欢萧玉清,还求着萧玉清做她的解药?

瞧萧玉清那个轻浮无耻的模样,竟然还得寸进尺,准备去蓬莱山下聘书,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他松开了手,将她重新扔回美人榻上。

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边泛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想要吗?”

他的笑容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的犹如腊月寒霜:“求孤。”

虞蒸蒸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这都什么奇怪的台词?

鬼王是被霸总附体了,还是被南宫天霸上身了?

她无比确信自己是身处晋江文里,强势的阿晋绝对不允许有脖子以下的画面出现,所以她充满自信的震声道:“你做梦!”

容上又被轻易的激怒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想要抬手撕碎她的衣袍,给她点教训尝尝。

但当他神色冷然的用力扯拽她的衣袍,扯了三四下都没扯动之时,他才蓦地想起,她身上穿着鳞翅天蚕丝制成的白袍。

他终于冷静下来。

于是,他慢条斯理的拢住她的双臂,隔着衣袖锁紧她的手腕,将双臂抬高至她的头顶上。

他有条不紊的用另一只手解开衿带,骨骼分明的手指灵活的穿梭在身前。

艳红色的布料呈现在眼前。

容上俯下身去,精准的寻摸到那两点一线,轻启薄唇,咬进齿间。

布料被唾液浸透,虞蒸蒸下意识的弯起脊背,将圆润小巧的脚趾蜷缩起来:“不,不行……”

他唇边噙着浅笑,牙齿轻轻咬合:“你在说谎。”

她的神色迷惘,并未听懂他的意思。

随后,他的指腹轻轻摩挲两下,将泛着淡淡水泽的手指,展现在她的眼前。

容上亲昵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低语,犹如情人间的呓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