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现在先给您包扎一下吗?还是去到医院?”
一名医护看着沈忱小心地问道。
沈忱摇摇头,额头的血迹缓缓蔓延,浸染了眉毛和睫毛。
他眼睛发红,紧紧抱着怀中头上裹着外套的路之遥,像是后怕似的一下又一下地隔着外套亲吻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