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她破口大骂,最好能气急败坏地泼我咖啡,如果她这么做我立马双倍回敬她,我还要抓起碟子里那片蛋糕塞进她的鼻孔里,事实上从一坐下来我就想这么干了。还有那句我酝酿了八年的“好你妈逼”,最大分贝毫无保留地附赠给她!
可我果然还是低估了她,对于这种程度的羞辱她似乎司空见惯。她轻抿了下嘴唇,仿佛只是咽下一颗苦涩的感冒药,然后捉摸不透地笑了。
大概五六秒的样子,她冷冷地站起身。
“老板,这位先生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