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金戈梦破惊花魂 第二十五章 孔雀东南飞(第9/16页)

原青舞环视四周,浑身愈加厉害,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我有些奇怪,不是她要进来的吗,为何要如此害怕地出去了呢?

我看向非白,却见他正专注地看着她,眼中竟然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有些骇然,那笑意竟同原青舞一样有些冰冷残酷。

他在不知从那里找来黑漆漆的两根木头,跪在我跟前,将我的伤腿固定住,他抬起头:“忍一下痛,我帮你定骨,疼吗?”

我对他摇摇头,他对我微微一笑,这笑意却又同眼中的完全不同,充满着暖意和一丝信心:“莫怕,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我又愣愣地点头,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可他却又笑了,眼神忽地变得深遂起来,在我没有意识以前,他忽然俯下俊颜,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惊得不行了,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此情此境下,这位仁兄还有如此闲情雅致。

“孽障,你们在做什么?”室外的原青舞尖声大叫起来,我本能的捂住耳膜。

非白却慢慢直起身子,走出室外,淡淡道:“请姑母恕罪,她被里面的境物吓坏了,小侄只是安慰下她罢了。”

“你们不准亲热,”原青的眼神充满嫉妒,大吼着:“明郎,你不准碰别的女人。”

“姑母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莫非是想起以前姑父是在这里如何受罪的。”非白看着原青舞冷冷道:“小侄还记得是姑母将姑父引到这里来,然后亲自将姑父锁起来散功。”

“你胡说,你胡说。”原青舞的眼神已乱,恐怖地看着原非白,“我这是为了明郎好。”

“那姑母为何要毒打姑父呢?”非白又冷冷道:“非白还记得一连几天姑父混身没有一块好,一直在那里哭泣,向姑母不停地求饶,然而您却不愿停手。”

“谁叫他不记得我了,我打他是为了要他记得我,”原青舞汗如雨下:“可他就是记不起来我是谁了,他什么人的名字都唤不出,却单单记得你的母亲为什么?”

我心中暗惊那原青舞的铁石心肠,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虐待你那心上人呢。”

“谁叫他不记得我了,他不再爱我了,我根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原青舞终于掩面而泣:“他在那里一直叫着梅香,梅香我没有办法。”

她忽而停止了抽泣,脸上有丝了悟,恨声道:“小贱种,你原来是想废我心智,。”她的水袖一甩,拉近非白,道:“可惜还早得很。”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真找不到了吗?”她看着那乌黑的血渍从那可怕的牢笼一直延伸到外面,拉着我们遁着那血渍走去。

非白边走边说:“姑母这是要去哪里?”

原青舞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非白的脸色越来越白,笑道:“我终于知道明郎去哪里了。”她看着非白怀中的我,手我的脸颊:“明郎既不在这里,必是去那贱人的墓了”

我自然是鸡皮疙瘩满身起,非白一侧身,让我远离了她的魔掌,他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原来谢夫人真正的墓是在这暗宫之中,难怪去年那个闹花贼的清明,非白是在后山坡祭奠他的母亲,那里果然只是谢夫人的衣冠冢。

“我劝姑母大人还是放弃吧,须知,有时疯狂的占有还不如自由的放手来得潇洒,至少姑母到地下再见姑父时,您还能得到姑父的原谅。”非白清明地看着原青舞,淡淡地说着。

我如果不是实在因为生命垂危,没有力气,我真得很想使劲鼓鼓掌,然后握紧他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原非白同志,你终于明白这道理了,你的精神境界终于在战争的烈火中得到了永恒的升华。

可惜这里还有一位格及心灵完全扭曲的原姓人氏,原青舞一巴掌挥来,“住口,”原非我急退三步,却躲不过她的功力,口中狂吐鲜血,我摔在地上,伤腿触地痛不欲生,他那具古琴已被击成粉末。

原青舞紧扣我的喉咙:“小贱种,若不要让你的心肝死在这里,就快点带我去。”

非白看了我一眼,难掩眼中的愤怒:“姑母也是官宦千金,这样欺凌小侄和一个弱女子,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要怪就怪你父亲无情,你娘亲无义,快带我去她的墓。”她愤恨地叫着。

非白的眼中阴晴不定,眼睛盯着我思索了许久,点头到:“随我来。”

我们随着非白,回来刚进入的空地,原青舞忽然大喝一声:“谁?”

手中银光一闪声音的来处,一只老鼠惨叫着跑了出来,混身是血,一会儿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称这个当口,非白的左腕一动,长相守向原青舞射去数支小银箭,可惜全被原青舞的水袖挡了回去,然而她却故意放过最后一根,那根恰恰又射在我另一只多灾多难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