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说完回身牵了伯鲁的手,伯鲁朝我一点头,二人便走了。
待他们走远,无恤轻叹了一声将我从珠帘后拉了出来。他拿走我怀里的酒坛,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是我无情,是我无信,可你要知道,我赵无恤这颗心、这个人,从未负你。”
我默默地点头,因为除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明明是祝告过天地的夫妻,可在他人眼中偏偏又不是夫妻。今日是明夷替我担了羞辱,那下一次呢?若她再找上门来,我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