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4/4页)
都娇无语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在发什么脾气?”
唐邵宗不说话,一天内花光了一百万发脾气,她真是山里长大的都小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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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郡抱着小牲口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他丢在床上,拎着两瓶红酒往浴室去。
“你去哪儿?”幼态体的阴冥帝君快要被气吐血了,盯着她问,她拎着的是什么?怎么那么眼熟?
“去洗澡。”她头也不回的说:“你可以监视着我,但我总有洗澡的权利吧?”说完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关的巨响。
她在发什么大小姐脾气?
阴冥帝君坐在床上震惊极了,就因为不许她听那些噪音?
浴室里传出水流声,他倒是轻而易举的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的她,水汽蒸腾里,她泡在浴缸里边喝着她拎进去的东西,边掉眼泪。
她在哭什么?他替她挡下了阴兵的反噬,也准她见了她的父亲,她还不满足吗?
他忽然烦躁起来,她太任性了,她是他的祭品妻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必须的疗伤鼎炉而已,他待她已经格外开恩了。
得寸进尺,恃“宠”生娇。
他是该要她知道做他的妻子,只可以乖乖听他的话,履行妻子的义务。
掌心里红光隐隐,他本不想耗费体力在阴兵反噬的状况下,恢复原身,但她实在太该惩戒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眼捻了个诀。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恢复回了原本的身体,他比她高上许多,那张很高的床,他坐在床边,双腿踩在地上。
他手中拿着房中布置用的,古董镇纸,沉红色的漆,长长的桃树木,上面镂刻着龙凤,一下一下的揉在掌心里,听见开门声,他抬眼看了过去。
她裹着浴袍,披着湿漉漉的发站在那里,带着一声水雾,光着脚,脸颊绯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要打我吗?”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镇纸问。
他看着她,她光洁的手臂和脖子上还有细小的伤口,修长的腿,细细的脚踝,被泡的脚趾通红的脚踩出湿湿的脚印朝他走过来。
“你今天还要打我吗?”她站在他面前,又问他。
水珠从她的头发上、身上滴下来掉在地上,她身上香极了。
他坐在那里抬眼看着她,想说什么,她已自己趴在了他的双膝上,湿漉漉、热乎乎,软的像要化开。
他的目光难以从她身上挪开,怎么之前从未发现,她的皮肤这么细白,这么嫩,嫩的之前打过的地方还有红痕。
她抬起头来看他,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他的膝上、手臂上,问他,“还打不打?”
他被她那双眼睛看的有些失神,怎么有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小狐狸一样的眼睛。
她扶着他的膝盖撑起身,凑到他的脸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你舍不得打我吗?”
他竟然被她问的喉头微动,生气一般托着她的脖子,亲在了她能言善道的嘴唇上,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这一下却是不重的,挠痒痒的一般。
她将他按在床上,他背后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呲”了一声,她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你不是不死之身的冥帝吗?怎么还怕疼?”
他翻身将她转回了床上,一双幽绿的眼睛醉了一般看着她,“本君不死,不是不疼。”
她那双眼波光粼粼的问他,“那跟我睡觉,你是不是就不疼了?”
他不知为何受不得她这样看,这样说。
低头堵上她的唇,低低说:“是,所以……乖一点。”
一晚上都郡房里的灯没关,隐隐有什么声音传出来。
都娇住的离她不远,几次被吵醒,惊讶的坐起来,都小郡……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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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都郡醒了个大早,身旁的阴冥帝君又变回了奶娃娃的样子,蜷缩着小小的身体挨在她怀里。
她身上的伤口一夜之间全好了,甚至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肚子也一点也不饿。
看来,他真的很滋补。
她蹑手蹑脚的起来,摸出自己的手机偷偷去了浴室,关严实门,打开手机,打开反派大佬聊天群,迅速打字。
嘟嘟:多谢九尾葛葛,不愧是祸国殃民妲己姐姐的前辈,上古狐狸精。竖拇指竖拇指。
没过几秒。
九尾蝶蝶:什么什么?你把那个药用啦?用在哪里了?对哪个臭男人用的?小嘟嘟你快好好跟葛葛我汇报,不然葛葛要生气了。
尼罗河的阿吞:什么药?什么臭男人?我怎么听不懂。
伯爵统帅:恩?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