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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懒惰,或者属于不够爱,又或者属于不爱。

我经常想找她谈谈,谈自己埋藏的辛酸,谈一些困惑,莫非自己还爱着以前那个女人。于是找了个机会,也正好酒喝多了,倾诉的欲望空前强烈。她认真地说,无论我讲了过去什么,都不会怪我。我望着她动人的眼睛,就一股脑儿倾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