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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我对上面问题进行研究时,曾天真地认为这个看似轻而易举的问题非常容易解决,而随着我研究的深入,却遇到巨大的困难,其中有些困难甚至无法逾越,这使我数次丧失信心,我希望我能有一个好头脑,我也曾幻想如果牛顿发现的不是正从树上掉下的苹果,而是掉在地上已经腐烂的苹果,并注意到苹果的气味,或者他把一个看似完好实则不然的苹果吃掉,并造成数天之间连续放屁的客观效果,那么他或者会把究研方向由引力学说转移到对于人类更为实际的放屁学说中去,我相信,牛顿那神奇的智力一定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而不会像我一样,在失败中受尽了煎熬,这里仅举一例说明这个工作的困难性。
当我的研究工作刚一开始,便直接面对"从放屁到嗅到"这一过程,首先,屁,作为一种气体,它的传播规律就跨越多个学科,并涉及到多种学说,屁的形成对于人类至今仍是一个难解之谜,因此,若想找到控制办法十分不易,在此,古老的中国人有过值得夸耀的长期实践,他们发明各种形状及质料的屁塞子用以堵住肛门,用以控制屁作为一种气体及声音的危险传播,无疑,古人是聪明而富于智慧的,但是,对于现代人,这个办法明显地十分不便,因为现代人可以允许妇女使用xx道塞来度过经期,但要说服他们去堵住使用频率更加高的直肠,显然十分困难,因此,中国古人的办法没有什么价值。
第一环节,"屁的形成"我跨越过去,留给人类生理学家,生物化学家,而我则直接进入第二环节,即"屁作为气体在肠内的运动",至今我仍未弄清那股气体是以涡流的方式运动还是以别的方式运动,如果是涡流,那么它是左旋还是右旋呢?它的旋转加速度是如何形成的呢?寻找这个规律涉及空气动力学,热力学,柔体力学及生理解剖,这股气体的压力计算便十分繁琐,它涉及一系列动态变化,体外大气压、腹压、肠的外压及内压,肛门括约肌的强度与运动规律,并与人的其他动作甚至姿态具有密切的关联,更为艰难的是,屁是一种混合气体,它的成份也处在动态变化之中,比如,韭菜与豆类食品(粗纤维及高蛋白)就对屁的构成具有直接影响,而且,对屁从肛门射出后的效果也显而易见,观察这种变化需要长久的耐心、坚韧不拔的毅力及科学精神,在从事这项研究时,虽然只是粗粗涉及,我的嗅觉仍然受到了直接的损害。
这一轮研究我进行得小心而审慎,但最后也以失败收场,我希望能够得到解剖学、化学、数学及营养学专家的协助,也许会有成功的希望,但再下一轮的问题解决起来似乎仍然更加无望,那就是"屁的扩散及传播",仅仅是屁的初射角度就是一个十分令人困惑的问题,很多人先入为主地认为屁是以垂直于肛门扩约肌的角度被射出体外,事实上,这种观点荒谬绝伦,屁的初射角度问题十分复杂,它牵涉到肛门肌群的力量,事实上,它的方向是一个矢量和,而屁的初速度问题也同样复杂,它甚至涉及到屁的密度,我至今无法列出这个初速度的方程式,因此,无法用计算机来进行计算,而只能用测试仪器及工具进行千百次测试,得出一个一般性结论。
回到我的研究主题上来,即"屁的扩散及传播",我认为,这个问题十分复杂,由于人具有穿内裤外裤的习惯,因此,屁的扩散比行星的轨迹还要复杂,想要控制它的运动也比控制运载火箭难,在裸体静态时,情况容易一些,而涉及到动态及衣料时,则变得令人困惑,因为人的姿态及衣料不仅可以阻挡屁的扩散,还能改变屁的初射角度,例如,站着与坐着不同,运动中与静止中不同,穿裙子与穿长裤不同,穿单层裤与穿多层裤不同,穿化纤裤与穿棉布裤不同,在床上与在室内不同,在室内与在室外不同,而且,各种测试动态气体的传感器的精度不一,探测器也时常出问题,它们虽可被电脑控制,但数据传输量及计算量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怀疑一般的大型计算机在多数时间会处于死机状态,于是,这一轮的问题至今仍然悬置,我需要计算机工程师、自动控制学专家,数学家、及空气动力学家的帮助。
再下一轮过程是,"气体进入鼻孔之后,被嗅觉器官所感觉并被神经传到大脑进行分析"的过程,当然,这里同样有太多问题无法解决,我粗浅地对此问题研究一下,便发明了一种了新的学说,嗅觉心理学,虽然,在其中,我证明了一些我提出的命题,诸如:"闻自己的屁与闻别人的屁反应不同"之类,但总的来说,得出的结论却远远不够解决我所面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