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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前天晚上的飞机。”我小心翼翼,“我也是听说的。”姑娘看看我,再看看手下案板上的芝士,一副糟心的样子,终于扔掉了凶器,小声说了句粗口,从包里翻出香烟,急躁地打火,“至于怕成这样吗?我又不会把他吃了。”“是啊,我也觉得他挺过分的。”我趁热打铁。姑娘抽着细长香烟,拉开椅子,对我瞥了瞥眼,“没吃晚饭吧,一块吃吧。”“不用了。”我客气地摆手,我还怕有毒呢。姑娘自顾自倒上酒,递给我一杯,自己一饮而尽,“江齐飞就是个浑蛋!”我点点头。“可我喜欢他,大家都喜欢浑蛋。”艺术姑娘露出苦笑,坐在沙发上,双腿也缩上沙发,脑袋偏向一边,眼神空空的,像只丢失灵魂的小白兔。“其实你可以和我聊聊。我没别的意思,实话说,我在写一个专栏,专门讲失恋的,我也刚刚失恋。”我挠挠脑袋,有点窘迫,“我男朋友劈腿,把我撂在飞机场,比你惨多了。”她把沙发上的包包扔到地上,移出一个空位,示意我坐下,“是啊,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这是女人共同语言的根源,所有陌路少女含泪握手成为战友的起点,任何女多男少无聊场面的万金油。就是这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