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秋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只觉这一刻无比漫长,她感觉自己手心慢慢沁出汗来。
虽说她一直不明白尉迟越为何夜夜宿在承恩殿却不与她同房,但她这会儿生着病,一身病气,怎么他反倒有兴致了?
她暗暗叹息,无奈地阖上眼帘,唇上却忽然传来一种陌生的感觉。
沈宜秋惊诧地睁开眼,尉迟越的嘴唇轻轻一触便离开了她。
暗昧的烛光里,男人神色莫辨:“你试试能不能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