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3页)
小娇娇本娇,得这样哄。
“他们很忙。”被顺舒服了的傅斯珩说。
“不见也没什么事,我也没过他们几次。”
傅斯珩对父母的印象一直很模糊,从他能记事起,父母的概念就是模糊的,模糊到生命中似乎没存在过他们一样。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
学校每年两次的家长会,在爷爷身体大不如从前后,不是助理就是助理。
“啊……”安歌啊了一声,“那他们是做什么的?”
“军备科研。在部队里。”
安歌懂了。
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会爆出一声“厉害了我的国”的欢呼,喊的太多,甚至会让人遗忘在这一声声欢呼背后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科研人员,他们是高端军备背后的科研疯子。
为研发攻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他们眼里,先有国而后立家。
繁荣昌盛的背后,必然要有人有所牺牲。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也。
在其看不到光的背面,多的是悲欢离合,而承受痛苦最多的那一方无疑是思念最深的那一方。
静了会,安歌轻顺着傅斯珩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现在有我了。”
“你的家人。”
“户口簿家属栏上的那一位。”
女人身上的刺软了下来。
两人之间隔了段距离,被子中间深深的凹陷下去一段。
被窝里的温度慢慢升高。
没什么睡意的安歌想了很多,隔在傅斯珩胸口上的手一直轻轻拍着,直到最后她迷迷糊糊睡着才停下。
自以为睡姿很好的女人在睡着后下意识往热的地方靠去。
被窝下,安歌的胳膊紧紧勾缠上了男人的胳膊,小脑袋顺势埋进了男人的胸膛处,蹭了一下又一下。
安歌睡觉很喜欢双腿夹着被子乱蹭。
原本就没什么睡意的傅斯珩被安歌蹭出了一身汗,还越来越精神。
偏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傅斯珩伸手,将安歌搁在在他肩上的小脑袋推开稍许,手一松,她又自己滚了回来。
安歌很不耐烦,小声嘟囔:“干嘛啊。”
说完,还动了脚。
她一双纤细的腿缠上了傅斯珩的腰,像夹被子一样夹住。
“弟弟,别乱动,再乱动明天扣你小零食。”
她的睡裙下摆被蹭翻了去了一截,连带着他的浴袍带子也被她蹭散开稍许,她细幼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丝滑。
傅斯珩后悔了。
她这乱蹭的毛病,神仙都能被她蹭出火来,
他就应该捏着她的后颈皮,让她把那片子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看完。
大家都别睡了。
清晨,中庭里的薄雾弥散开。
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缓缓驱散开那层薄雾,雾气散后,月桂枝头缀满了露珠。
安歌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傅斯珩的枕头。
闭上眼,再睁开,那枕头依旧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卫生间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安歌:“……”
她昨晚睡着对傅斯珩做了什么?
把人给强了?
“叩叩”两声敲门声。
隔着实木门板,陈意涵的声音传来:“嫂嫂,你们起了吗?没起也没关系,爷爷让我上来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多休息一会!”
陈意涵是傅斯珩姑姑的女儿,刚大学毕业,年纪不大。
小姑娘的声音隐隐带着兴奋:“哦对了,嫂嫂你要遮瑕霜吗?我可以帮你送过来哦。”
“我们起了,马上下去,谢谢啊。”
“好的,嫂嫂你慢点。”临走前,陈意涵不忘又问一遍,“嫂嫂,你真的不要遮瑕霜吗?”
安歌:“……”
所以,有人能告诉她,她要遮瑕霜干嘛吗?
卫生间门被打开,傅斯珩换了件衬衫出来。
安歌抱着傅斯珩的枕头,还在纠结遮瑕霜的问题:“你妹妹刚开来过,问我要不要遮瑕霜?这是你们家的梗吗?”
日光折了进来,女人的长发被蹭得微微翘起,干净嫩爽的脸上透着迷惑。
傅斯珩被她蹭了一整夜没合眼,扫了眼,说:“遮吻痕。”
“我又没有——”
吻痕两个字被安歌吞了。
她身上确实没有,但是讲道理,她身上应该有的且必须有那玩意。
卧槽!
她给忘了。
她等会还得演一个被傅斯珩上过的女人的角色。
怎么演?她有个半毛钱经验?
女人被上过第二天都有什么反应?
许文馨给她推荐的狗血言情小说里都是直接写第二天腰酸腿酸,走路都疼。
安歌松了枕头,一脸惊恐:“你做过吗?那些女人第二天都什么反应?”
“没有。”傅斯珩冷着脸回答。
安歌:“……”
算了,靠傅斯珩不如靠猪。
不就吻痕,她自己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