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傅斯珩一下子眯了眼,咬着腮肉,重新将冰袋敷了上去。
安歌那句“轻点”还没出嗓子眼,又换了成了小声的嘶气。
“不折腾了,嗯?”傅斯珩手掌托着安歌的脚背,看了眼安歌。
这女的太能折腾了。
但眼下却活像一只被扼住命运后颈皮的海豹。
怂萌怂萌的。
平时能说会道、走路都带风的一个女人怂起来竟然是软的。
被傅斯珩扼住命运后颈皮的海豹·安歌:“哪有,我一直很乖的。”
捏着安歌脚踝的手一顿,傅斯珩无声地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