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过了一会,我说。
“画完了?”薛弼和玉鸢走过来,待看到秦王的脸,皆愣了愣。
玉鸢瞪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怎么了?”秦王从他们的脸上窥出端倪,露出狐疑之色,伸手拿铜镜。
待得看到镜中的样貌,他也愣住。
我不紧不慢地用巾帕擦着手,志得意满。
这妆算得我生平建树之巅,秦王在我这妙手装扮之下,已经全然似换了个人。
活像个要断气的痨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