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闻言心头一松,他亲.亲她唇角,“这有何难?”
倌倌听出他弦外之音,惊喜的问:“是我爹的案子有眉目了?”
“算是。”韩暮本不想告知她她爹的案子线索,可见她终日忧心这件事,就连听他要娶她的喜事都兴致缺缺,便牙酸的点头。
倌倌却如好奇宝宝般,揪着他衣袖连声问:“我爹是不是被人陷害的?”
见瞒不过,韩暮目光掠过她掩与裙下的长.腿,眸色一暗,忽然道:”还能走吗?”
倌倌不明所以,一愣:“能。”
“那跟我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