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长安依旧失眠,也没心情去听歌看舞,就独自靠坐在床上看书,期望如上辈子上学时那般,一看那些枯燥的理论知识就能犯困。
结果困还没犯,陈若霖来了。
这大半个月他为着准备继位大典鲜少在夜里来千岁府骚扰她,今夜蓦然出现,倒还叫长安有些不习惯。
“今夜怎么有空过来?”长安合上书本,看着他问。
陈若霖扬起笑容,缓步踱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道:“来告知你一声,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