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值得看心理医生?
隋驷下到了通道的最底层,淌着冷到刺骨的河水,走了几步。
聂驰找到可泊车区域,停好车,撑着雨伞沿路找过来。
手机上手电筒能发出的那点光亮微乎其微,勉强穿过几层雨雾,就被黑夜尽数吞噬干净。
微微的光亮里,隋驷半跪着,从水里把人抱起来。
喻堂睡在他胸口,乖顺地阖着眼,还是一贯平和温驯的模样,无声无息,手臂软软地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