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外套遮住大半光的阴影里,黄予洋低了低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脸上湿了。他靠着荣则,喉口哽塞,眼睛酸痛地走到后台,听见荣则的声音从外套外面传进来。
“我和黄予洋不去群访了。”荣则说。
经理好像是把黄予洋的手机给了荣则,荣则按着黄予洋的背,抱着黄予洋,用像哄小孩一样的和缓的声音,告诉黄予洋:“暂时没有新的消息和电话,我先送你去机场吧。”